“换好了叫我。” 苏简安无暇多说,一路小跑到驾驶座的车门外。
她一向是这样的,说不过你,就拖着你一起下水,两个人湿|身总比一个人被淹死好。 不知道他气消了没有,撞到枪口上去她会死得很惨,还是等到晚上先探探Ada的口风吧。
苏简安不是没有这样呆在陆薄言怀里过,但不是被陆薄言强迫抱过来的,就是睡着后无意识的靠过来的。 她给陆薄言倒了杯水:“我想留在这儿陪着小夕,可以吗?”
苏亦承晃了晃手上的酒杯,晶莹的液体在玻璃杯里流转出漂亮的弧度:“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。” 然而这次,幸运之神并没有眷顾苏简安。
这个对陆薄言势在必得的女人,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在苏简安的视线内了。如果不是她千里迢迢从美国寄了一支球杆回来给陆薄言,苏简安几乎都要记不起她来了。 时隔十几年,那种深深的不安又将他整个人笼罩。